季节梦想家

随笔两则


一、

前几天读文的时候提及赵雷,说有人在知乎问起他的住处,下面有一位姑娘回答:离他的现场近一点,离他的生活远一点。

“我们的时光”巡演的2015年,南京站出现过逼哥,杭州站高圆圆在台下低调地看。

我和鑫哥录过少年锦时,还有我那次失败的南方姑娘。

谈及民谣不得不说又有意划分开的理由,大概就像那天晚上,吉姆餐厅哈尔滨站的演出结束后,听人说十点多的时候在路边的小串店里看到他的身影。


二、

写这一段是因为看过两条评论:
我的一个朋友。他弹得一手好吉他,爱看书并随时将自己喜欢的书多买几本以便赠送给身边友人,有一份编辑工作,经营着一个民谣音乐酒吧…九月份,我在吴哥窟的废墟中,听到他自杀的消息。从交通部的视频上看,他如跨栏般跃过了大桥,躺在冰冷的河水里,一个星期后,才把他沉睡的身体接了回来…

另一个:今天看过一篇文章,文章说人都有那一瞬间的自杀念头,但是只有执行力强的人和对生活绝望的人才会自杀,其他的人都会在吃完鸭脖子之后感叹活着真好。是这样的吧。

你有没有一个朋友自杀了?

我回想起胖逼那篇《我最好的朋友自杀了》里的一段:他就躺在那.一动不动.不会逗我乐.也不会被我逗乐了.我想起他大我三天.我们大概是在同一间医院.如果够巧.连同一个护士也说不定.他喜欢我有的东西.我喜欢他有的东西.我们互相争抢.争抢到最后却也只是个交换.我想如果现在我不顾阻拦冲上去掰开他的牙口.可能还会有几丝虾肉鱼肉.可他也不会坐起来一边炫耀一边骂我傻逼了.

有时我们谈及梦想,说起烟和酒,说起吉他和一些歌,有时我们回想一些对方大概在想的事,我们说起色情和恐惧的一些字眼却没有笑,有些不曾见过的种子种在了不知多深的地方,然后决定了几件非做不可的事,最后在某些照片和录像里,感到极其陌生,或者似曾相识。

大概那些非做不可的事,我没有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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